他听不出这是我的玩笑话吗,哪里的患者这么大胆,还敢到港口黑-手党总部请求见到首领,替他们医治不可言说的疾病。

这么过来妥妥的会被看做对港口黑-手党的挑衅,谁都不可能会替他们通传这样的内容到上级,等待他们的只有严苛的拷问。

难道那种能力的好坏,会比人的命更重要?

织田作之助先生的脑回路果然很神奇,我放下笔有点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那些病人得的又不是不治就死的毛病,诊所直接关了就行。”

我不厌其烦的叮嘱:“最重要的是把黑时宰、幼宰崽和幼幼森都给我安全的带回来。”

“是的,森先生。”红发蓝眸的男人似乎被我说服了,他点了点头见我没什么吩咐他就转身离开了,只留下我继续苦逼的批改文件。

织田作之助的效率还算快,不到一个小时就有属下过来禀报织田作之助带着人来到了楼下。

我自然是欣喜的在房间里等待着我的工具人上门,很快,织田作之助先生一手牵着一个走了进来。

把两小只放到办公桌上后,并不在意织田作之助先生还在这里,我伸手拧了拧幼幼森的脸叹气:“幼幼森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变回来,需要工作的时候就变成小朋友,这也太狡猾了。”

抱怨完幼幼森,我看了一眼关上的大门确定没人会进来后,我有点奇怪的文织田作之助:“黑时宰君呢?”

这两只虽然可以玩,但现在我更需要的是帮忙处理文件的工具人。

来自三年后属于港口黑-手党的黑时君是完全符合我最优解的人选,我期待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