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说话间,我将一个绣着火纹的锦囊扔了过去:“算是我做的小玩意儿,虽然没多少灵力,但多少能用来防身。”

言毕,我也没有再去看他。他身上迸发出的情感实在太过强烈,强烈到足以将周遭的一切吞没。

而我不想被吞没。

于是我几乎是从那间屋子里逃出来的。

顺着空气里渐浓的血腥味,我十分顺利地找到了花子的所在。女人的面容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害,只是满满的都是惊恐,那双已经失去生气的眼睛大张着,似乎还想再多看看这个世界一样。

我叹了口气,在她身体的周围转了一圈,却意外发现了一串脚印——是男人的脚印。

鬼舞辻无惨,这恐怕就是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于是我无暇再感叹含恨离世的女人,只是将她草草掩埋,顺便匆匆念了段超度的经文,紧接着,我顺着那一串脚印一路走了下去。

虽然这样明显的痕迹比起线索更像是个陷阱,但我无论如何都只能顺着这条线走下去。

我总要找到他才行。根据我的感知,这串脚印所指的方向似乎是一个山洞——我顿时想起了助一郎。如果助一郎对阳光的恐惧是真的,那么这份恐惧很可能是来自于另一个给予他鬼族身份的人。

换句话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鬼舞辻无惨恐怕也是见不得阳光的。

——所以说杂牌军就是杂牌军嘛,连太阳都不能晒的鬼生还有什么意思!

一面在内心发出嘲讽,我一面往疑似鬼舞辻无惨藏身的地方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