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德全退出去前，没忍住朝他身旁看了一眼。

欢颜察觉以后，看在他往日对自己多有照顾的份上，回了一抹浅笑。

因为这抹笑，李德全退出门外后还有些晃神。

“对着他那张老脸有什么好笑的。”康熙语气里透着几分不高兴。

“老脸也是伺候你累出来的。”欢颜拿起筷子，看向那道闻起来挺诱人，但瞧着红彤彤的水煮鱼片。

“好啊，你竟然敢说朕难伺候。”康熙板着脸道。

“你本来就难伺候。”欢颜实话实话完，夹起一块水煮鱼片放进他碗里，“看起来不错，你尝尝。”

“也就你这么大胆，敢让朕给你尝菜。”康熙话虽这么说，却还是拿起筷子吃起来。

考虑到顾客的接受度，这里的菜便是用了辣椒，也只是微微辣，在普通人能接受的范围。

“鲜香、麻辣，口味厚重，还不错。”康熙尝过以后，下结论。

欢颜闻言，这才吃起来，觉得确实不错。

等她每样尝过几口后，康熙便将那几道用辣椒做的菜撤到一边。

能送到他面前的菜，自然不会有问题，不过那些菜辛辣味过重，康熙担心她用多后会不服，这才不让她多食。

辣味的东西本来就越吃越上瘾，见他将菜撤走，欢颜立刻道：“我还想吃。”

“喜欢下次让人给你做，现在不能多吃。”康熙说完，盛了碗鱼汤让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