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尤其是最后一句,说不是太宰说给千秋听的在场没几个人会信,包括太宰自己也觉得那是他才会说出来的话。

难道他真的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傻狍子谈心了吗?

“我说我不知道你们信吗?”

不能再说了,因为社长已经把刀□□了。

太宰想死是真的,但怕疼也是真的,如果社长是真的要弄死他到还好,关键是他们社长肯定不会那么干啊,那边刀都已经反握,就算砍人接触面也是刀背,很明显只是单纯的以(物)理服人。

太宰跑,千秋感觉的挺热闹就跟在他后面跑,看着现在的太宰先生,她似乎看到了当初被云雀追杀的她自己,惊奇的是她竟然能从太宰脸上看出弱小可怜又无助这几个大字。

跟了太宰两步,千秋回头,发现福泽谕吉根本没有追上去的打算,刚□□的刀在太宰消失在视线中后又装了回去,看着就跟那闹着玩似的。

“哈哈哈,你们是白痴吗。”乱步躺倒在桌子上笑的肚子疼,“社长怎么可能会对同伴出手,就是在逗你们玩啊。”

千秋看了福泽谕吉一眼,社长嘴边竟然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很显然觉得这是一件和社员之间的友好相处方式。

不过这肯定是社长第一次开玩笑,不然太宰也不会觉得社长是真的想打他,对太宰这只狐狸来说,下一次吓唬大概率就没用了,但不妨碍千秋现在笑得开心。

“太宰虽然看上去不着调,其实很有分寸。”福泽谕吉揣着袖子,认真为千秋做心理辅导,“吾不太懂年轻人的想法,可只有活下去汝才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