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一个烧饼刚啃了两口,闻言就重新拿起来吃。

继续尴尬。

铁手也来救场:“大师兄可好些了?”

无情低低的嗯了一声。

铁手继续努力:“忘忧真厉害,以后大师兄的身体还要你多费心了。”

忘忧仗着有东西在嘴里,含糊不清的道:“人家讨厌我才刚认识也不知道我怎么惹他了不就问了两个问题吗还是先生让我问的不愿意说就别说我又没逼着非要你说……”

一口气说完,又快又模糊。

偏偏几个人都听明白了。

又是一阵沉默。

追命再想找些什么来说的时候,无情的声音幽幽响起:

“我六岁之前,生长在一个富有之家,一家三十二口,父亲高中过,能文善武,诗才京城称绝。母亲一口细针,能绣出皇官御园里也无以培植出的花朵,而且一口绣针,能刺七十二穴道,百发百中能治能杀。那时我很快活,很天真,无忧无虑。

然后,有一天晚上,十三个蒙面人闯了进来。尖叫、惨呼、鲜血、格杀、强/暴。父亲在浴血中倒下了,中了一背的暗器。母亲俯视父亲,就在那时被擒,用最残酷的手法杀了。全家三十二口,鸡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