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吃了块牛肉缓了过来,只脸上红晕未退:“忘忧这酒是用楼下那套装置蒸出来的?”

忘忧点头:“对,我刚跟追命哥提,他就说不能流传出去,让我在老楼做。”

无情点点头:“这套东西很有用,应该是什么酒都能蒸吧。”

忘忧点点头:“是啊,什么酒都能用,蒸的次数越多,取的酒液越少也就越纯。不嫌麻烦的话也能蒸出那种不能喝的酒来,可以烧,也可以清理伤口……就是很疼……成大哥是想用在军队吗?”

无情倒是挺意外她能想到。

忘忧已经接着说下去:“上次跟着时将军他们出去,我看很多军士身上都有各种伤疤,他们说军中经常有受伤不愈发热而死的士兵,后来他们再受了伤就用烧红的铁器烙烫伤口……嘶……咳咳……若是这种伤,多蒸过几次的酒精可比烙铁好用多了。”

诸葛先生和无情对视一眼,两人心中都有计较。

诸葛先生也饮完杯中的酒:“忘忧做的很好。”

忘忧笑眯眯,端了几杯白水来:“喝点白水漱个口吧,蒸酒提纯只要掌握了办法谁都能做,但我的酒可是天下独一份的,漱漱口我开坛给你们喝。”

无情杯中还有一半,刚要喝下就被忘忧夺走:“你喝一口尝尝就行了,这么烈的酒喝下去你气管不疼么。”

无情伸手抓了一下,没抓到。气管是有些微微发痛的,但是这种微微的疼反而显得更加刺激,让人欲罢不能,他还挺想喝完的。

忘忧收了几人的酒杯,对追命说:“剩下的这些给你留着,别一次喝完啊。”追命正揶揄的看着无情,闻言又有些自得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