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石挠挠头轻声和白愁飞说:“不然还是给她解开吧,我看她也知道错了。大哥不是要让她家里人来接吗,这可比忘忧的两个时辰禁言厉害多了。”

白愁飞看看苏梦枕,苏梦枕微微动了下头,表示可以。

白愁飞拍拍趴在桌上的温柔:“别哭了,我给你解开。”

温柔正跟他生气,并不肯抬头。

白愁飞无奈:“总得解开了才能好好说话,解开了咱们好好谈。”

温柔被他说的“咱们”两个字治愈了,觉得白愁飞还是拿她当自己人的,用袖子抹抹眼泪,抬起头来。

白愁飞在她几处穴道上按了按,发现并没有禁制,不禁奇怪。又伸手在温柔脖子上按了按。这一按让温柔红了脸,只一动不动的任他动作。

白愁飞奇道:“这是什么手法,没动穴道,却让人发不出声来。”

王小石也上前查看,还给温柔把了下脉:“脉象上一点异常都没有,气血通畅无阻。”

这时,树大夫拿了苏梦枕的药来,听见王小石的话,问道:“怎么了?”

王小石道:“正好正好,树大夫你快来给温柔姑娘看看,穴道气血都没问题,就是说不出话来。”

树大夫把托盘交给杨无邪,上前查看。

温柔又流了很多泪,看上去楚楚可怜。

树大夫一查之下,笑道:“你这是惹了忘忧丫头了吧。”

王小石和白愁飞在一旁悄悄的点点头。王小石问道:“忘忧这是做了什么?”

树大夫道:“以气锁身听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