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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送走了息大娘,拉回了一车郝连侯府送的各种礼物。别的不说,各种颜色的丝线和由简到繁的花样子装了满满一大盒。忘忧噘着嘴,一边羞一边把花样子翻看了一遍又一遍。

终于确定了样子,刺绣比缝合又难了很多,忘忧十分有先见之明的选了几叶兰草的图案。接下来就开始飞针走线绣个不停。倒是寻到了好老师,织女所在的门派叫做“神针门”,武功都是由针法演化而来的,刺绣自然不在话下。

这日正和叶片较劲,有人传话正院请见。忘忧稍稍收拾一下,来到了正院。书房这地方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严肃感,忘忧到的时候铁手和冷血正向诸葛先生行礼告退。

“哎?要出门?”忘忧疑问道,“不是已经报了‘重伤’吗?有大案子?”

铁手偏过头去特地不看忘忧,不然手痒的不行,总想揉搓她一顿。“不算什么大案,普通的追赃拿人而已,只是涉及到几个同为捕快的朋友,才要我和老四过去看看。”

“不是大案会请动你们,还一次请两个?”忘忧撇嘴,“有什么难对付的人吗?需要我帮忙吗?”

忘忧见铁手不看她,以为有麻烦,特地去迎铁手的目光。

这可是自找的,铁手忍不住伸手揉乱了忘忧的头发,手感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好。

忘忧炸毛……好吧,是真的炸毛了:“好难梳的好吗!”

冷血面无表情的上前一步,将她已经乱了的发髻又揉了一把,得手之后两人飞快的退了出去。

忘忧顶着乱成鸡窝的头发一脸不可置信:“他们……他们没中邪吧?刚才那真是小夏哥和小狼?”

诸葛先生指书房里间的铜镜示意她去梳妆,笑着解释道:“游夏的旧楼里曾经养了只猫儿,和现在时常光顾的野猫不一样,那是他从街边捡回来的猫仔。大冬天冻的奄奄一息,眼看活不成了被他捡回旧楼生生救了回来。游夏觉得你和那猫儿像得很,想揉你头发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