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大夫哈哈大笑:“你是说树大风?老夫不妨也来和你们打个赌,那个饭桶但凡能给解这两种毒做些什么贡献,老夫把项尚人头送你如何?”

小白不再理会树大夫,改问苏梦枕:“都说苏公子义薄云天,便真做得出眼看自己未婚妻送命的举动?”

苏梦枕淡淡的道:“这婚约是如何订的,又是为何订的,相信温世伯也十分清楚。且不说‘金风细雨楼’和‘六分半堂’无数鲜血和性命构成的血仇,作为楼主的我该不该去救雷总堂主。我只问世伯一句,世伯觉得小侄我可有何本事去救下弑君之人的性命?”

温晚肃了面色:“我知此事有些强人所难,但事关老友之女的性命,便也顾不得了。贤侄若用‘免死金牌’换得雷纯活命,老夫连带温家定会鼎力相助‘风雨楼’发展。”

苏梦枕目光软了一瞬,随即说道:“请恕苏某无能为力了。”

温晚不料他拒绝的如此干脆:“苏楼主是让老夫请动红袖神尼才肯相救吗。”

又是一声极为响亮的“嘿嘿”,树大夫捻着胡子笑道:“别说红袖神尼,天王老子来了他也拿不出那‘免死金牌’来了。”

苏梦枕诚恳的说道:“的确,苏某那面‘免死金牌’已经送出去了。”

“送出去?你竟拿‘免死金牌’送人?为何要送?送予谁了?”温晚接连问道。

苏梦枕仿佛坐久了气息不济,语气轻柔了不少:“‘神侯府’,‘小医仙’忘忧姑娘。”

兜头一盆冷水,温晚和小白两人双双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