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那九婴竟然做出这等事来,罚他被压在这九蛇山下,被那些灵蛇骑在脑袋上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惩罚。而且道友也算是给了他改过自新的几乎,让他日后若是业力消退,还能再次出来。”

帝俊不知道这希榕这一手竟是有人帮忙,更不知道杨眉心中的暗涌。他只是恰到好处的赞扬了一句。

“希榕道友果然如我听闻的那般,当真是大慈悲。”

当然最妙的,还是让那天生善毒的九婴脑袋上长满解蛇毒的灵草灵药,这对于九婴来说,是何等的讽刺。

帝俊嘴上说着漂亮话,心里却想到了当年这位青衣尊者让侍从拔龙筋的场面,她或许有大慈悲,但也绝不是毫无锋芒之人。或者说,正是拥有这点锋芒才让她在这弱肉强食的洪荒之中还能肆意的播撒慈悲。

也就是那祖龙看走了眼,竟然觉得这样的厉害人物软弱可欺,狂傲的还想要咬这位一口,结果反而狠狠吃了个教训。把事情闹得那般僵硬。而那场三族之战最后,他甚至还要跪拜这位青衣尊者寻求一条生路。这又是何必呢?

东皇太一的心思比帝俊简单多了,他有些欣赏的看了希榕一眼。

“我早就听闻希榕道友的事情,今日一见,果然不俗。”

“两位道友谬赞了。”

希榕表面上礼貌微笑,实际上心里很是迷茫和无语。

她就不提这两兄弟对她这么使劲夸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了,就说这九婴混得也太拉了吧?甭管他对那一家子灵蛇如何下杀手的,他好歹是妖族的长老。说句狗血的话‘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