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领神会一会儿,接过凯特手中的木制双节棍小心翼翼地耍了起来,可能是太害怕了,反而束手束脚达不到理想的效果。心浮气躁地,我猛地一个甩手,双节棍另一头直接给了我左脸一下,我顿时被打倒在地,在凯特面前丢脸的次数已经不用计算了。

凯特:“……”

小杰:“黑黑没事吧,好痛的样子。”

我:“左脸绿了!”掏出狐熊镜子照来照去。

我大概会成为史上第一个用双节棍把自己终结了的蠢蛋,庆幸这是木头的,换做铁皮,我早死了几百次!

一个中午下来我完全地被双节棍给干了,小杰还在用鱼竿练习钓大鱼,凯特则是从帐篷里拎出来小型医疗箱蹲在了我面前。我正忙着黯然神伤,我难道是传说中的武器废物?满身都是伤痕啊,幸好这个季节穿长衣长裤能挡住淤青的地方,但脸怎么办,米特问起来就说自己下楼梯踩空了吧。

“头稍微抬起来点。”

凯特的声音将我从失落中唤回,茫然抬头视线对焦,我看清楚蹲在身前的人,被吓得身体往后仰了一些。

“我是不是废柴死了。”我没什么精神地耷拉着眼皮,脸部肌肉动一下都是肿痛酸麻的。嘴角还被擦破了些,太痛。

“别轻易贬低自己,也许只是你不适合它,总有一件武器是特别适合你的。我在把它给你之前也应该好好想一下的。”

“师傅你真是个好人!”星星眼感动。

“好吧,接受你的表扬,我先给你上点药,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么打到嘴巴的。”

凯特错开了视线,用棉签沾了些药膏就轻轻地点在我破裂的嘴角处,火辣辣的伤口被药物刺激了一下,然后便是一股清凉之感蔓延开,但还是挺疼的。我尽量克制自己不乱动弹,他微凉的手背时不时地刮蹭到我的脸颊,带起一阵奇异的感觉。仿佛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他的触碰让我变得敏感,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慢放轻了。略紧张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