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要追上去的轰,强行让他坐下,我自己冲了上去。斗牌与剑牌结合使用,比平时单独用库洛牌更消耗神力,但威力大大增幅。冻牌的冰在靠近我时就会被削掉,而灵活的挪移也让对方更难抓捕我。

以左小腿被尖锐的冰刺划伤为代价,我压制住了作乱的冻牌,将它收下。

后院的冰迅速蒸发消散,而属于轰放出来的冰层却还在。我喘着气,瘸着腿,晃晃手中的牌:“看,我拿下了。”

轰的视线从我腿上掠过,“你的伤处理下吧。”

“嗷,你家有药箱吗,借用一下。”

“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小伤而已。过两天就恢复,就是要先消毒止血。说起来你身体还好吗?”

“……已经没事了,抱歉,没有帮上你。”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啦,你看,哪一次遇见你,不都是你在帮我嘛。虽然你拥有一半火焰的能力,但你不想用我就不问原因了。每个人都有要跨过去的坎儿吧,你要是想说我会听,不想说,我就装不知道。”

轰看我一眼,过来扶住我,只说:“去上药吧。”

我在他的搀扶下来到客厅,仆人拿来了药箱。我熟练地拿出需要的东西,然后将裤脚挽起。擦掉血迹,清洗伤口,涂抹碘酒消毒,最后缠上纱布。

“大功告成。”我炫耀似地伸伸腿。

“你很熟练。”

“受过几次伤自然就懂啦。好了,打扰你了,我现在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