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决李小狼的问题之前,我可以住在这里,但我的房间和李小狼隔了十万八千里。

我任劳任怨地背着二小姐,莫名觉得自己像猪八戒背媳妇,自娱自乐地笑着,忽然对上了李妈妈的视线。

“还有什么吩咐的吗?”我脖子一缩,收敛了傻笑,怂包地讨好问。

“如果找不到抑制剂和解药剂,小狼的情况该如何处理。”

那你可能要把儿子嫁给我了,咳咳,开个玩笑。

“最好是自己挺过发情期,如果他无法挨过,我只能标记他了。当然,肯定是用咬破腺体的方式。但这样也会让他对我产生依赖归属感的,我尽量快点找到解药!”

“你知道这两样东西在哪里?”

“……不知道。”

“那你如何去找。”

“就,随便找吧……”

“哦。”

然后冷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