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有罗大头了。”

“……”

吃个午饭也感觉到被针对的罗,今天也有点无语。

又到了晚上,我照常睡在吊床上,只是到了后半夜我开始感到了冷意。为了透气而开了一半的窗户外不断有湿冷的海风吹进来,只盖着毯子的我打了个喷嚏,被冻醒了。

我披着毯子从吊床上下来,吸溜着鼻涕把窗户关死了,又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床被子。

我把吊床重新布置了一下,期间还抽空欣赏了下罗的睡颜。不再有新鲜空气流通的房间里,罗的红烧肉信息素就悄悄蔓延开了。

我他喵,闻着闻着居然饿了!

折腾着又从吊床上起来,我溜到厨房去翻宵夜吃,找出了熏肉三明治和剩余的白米饭。我觉得我可以端着饭,对着睡着的罗吃,反正是红烧肉味的下饭信息素。

啊,他好香啊!

一直到了凌晨两点多我才又重新睡着,我要习惯这馋人的红烧肉味!

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又晨·勃了。我再次一手捂裆,一手扶额,我这沉思者的模样已经被罗看穿了。

“如果不方便,我先出去。”

“……你这什么眼神!我还就不信了,难道只有我这样吗!你早上就不会感到一言难尽吗!”

“那要我帮你么。”

“唉?这、这怎么帮!”

“r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