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啥用。

实际上,那个轻飘飘的嘴碰嘴刚分开,两个人就都忍不住咳嗽起来。

哈利瞪着自己掌心那个已经有些开花迹象的球,满心惊恐地望向伏地魔——透过黑袍巫师虚拢的指缝,一朵带着粉嫩紫色的小白花正含苞待放。

不管是花吐症还是反向花吐症,病情的进展都直接体现在花朵上。假使吐出来的花完全盛开,这个人也就命不久矣了。

傻子都能看出来,问题不仅没解决,还变得更加严重。

“怎么回事?”哈利现在没心情和伏地魔抬杠了,“这不可能啊!”

伏地魔的表情比哈利的还难看。他盯了那朵小花苞半晌,又转而看向哈利。

哈利被那种仿佛能穿透一切的视线看得毛骨悚然,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但没等他摆出防御姿势,就感觉眼前突然天旋地转——

再回过神来时,他被死死按在了墙上。

“你……”

他又惊又怒,话也没能说完。

谁也不能否认,接下来是个真正的吻。

潮湿、火热又绵长,舌头都快伸进喉咙里的那种。

最后被放开时,哈利腰酥腿软,眼前全是一阵一阵的白光,还在不停喘气。就当他觉得自己快要缓过来时,喉咙一痒,又一个球花蹦了出来。

看在这朵和上一朵的绽开程度一模一样的份儿上,哈利决心暂时不追究伏地魔对他过度的身体冒犯——嗯,当然不是因为他心虚,也不是因为他刚才的反应只会削弱质问的力度。“为什么还是没见效?”

“你刚才没咳嗽。”正仔细观察他的伏地魔指出,完全地文不对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