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露一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衍率先明白过来,说:“也许是在姑娘离开之时,刚巧前辈与在下也离开了。”
衡弥与谢衍那一日也走了?
那么,身中剑伤的溶月呢,她是死了还是没死?
若是她记得没错,仙师那能救命的药丸应该是已经没了的。
“小娃娃,你也没和福纸一道儿?”
白露摇头。
“你不是喜欢你怎么不跟他一起了?”衡弥问。
“小女”
“算了算了,你们小孩儿的事情老夫不问了。”
“多谢神医体谅。”
衡弥摸了摸光滑地下巴,笑说:
“嘿嘿,老夫本就是个善解人意的人啊。不过小娃娃,你现在要去哪里?”
白露说:“还没想好。或许会去曲阜吧。”
“你去曲阜?那咱们顺路。”
“神医是要去金陵?”
“呓,你怎么知道?”
白露说:“昨日宴席上,与您一起的那位可是南诏七皇子楼席兮?”
“对啊。就是那小子。”
“想来他是特意来接您去金陵见驾的吧。”
“是啊,这你也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