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姬自然明白努达海的意思,叹口气,说:“我一直觉得略法是个好的,不过我想你也是为了孩子好,要是文硕确实不错,就听你的吧!”

努达海点点头,决心在考察考察,就把这事定下,至于骥远,努达海也没有看上敬王府的赛雅格格,反而挑中了一个母亲早逝,一直帮着父亲管家的完颜若兰,这姑娘长相不错,而且知书达理,把家里整理得井井有条,弟妹也教养的甚为不错,努达海早就相上了,这才是儿子该做的选择。

后来努达海也给骥远说了这姑娘,努达海说:“你呀!既然要选从军这条路子,就不能被家里牵绊,有这么个知书达理的妻子,才能后顾无忧啊!”

骥远有些害羞,笑问:“是不是像阿玛这样?”

“你说呢?”努达海反问。

骥远深吸一口气,说:“阿玛,通过新月格格这件事,我知道该如何选合适的妻子,凡事都挺您的,准没错。咱们家很幸福,我想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努达海点点头,就定下了此事。老夫人虽然对孙子孙女的婚事都不是很满意,可是架不住儿子一意孤行,总算也点了头。

很快骥远、珞琳的婚事都说定了,努达海没有想剧情中那样自动请缨伐寇,自然就没有上战场,因为皇太后心中有了芥蒂,皇上也想冷他一冷。

努达海全心教养儿子,努力不让他以后往nc方面发展,雁姬也放手让珞琳帮着理家,不要整日无所事事。

可是伐寇的将军兵败,皇上又想起努达海,就命他去支援,骥远决心向父亲学习,执意要跟努达海上战场。努达海愧疚的看了看雁姬,也不知道孩子出生自己能不能回来,张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

皇太后对皇贵妃独占儿子向来不满,所以对她的弟弟费扬古自是不喜,在又一次顺治皇帝因为皇贵妃顶撞了她之后,直接下了懿旨赐婚新月跟费扬古,想让新月去恶心皇贵妃的娘家。

皇贵妃董鄂氏唯一的嫡出弟弟,自然宝贝万分,对太后的赐婚很是不满,却无力阻止,摸着硕大的肚子,只盼着早日产下皇子,等将来自己的孩子被封太子,看谁还敢瞧不起自己?

不过通过眼线知道了新月的行事之后,董鄂氏几乎暴走,这么无耻个东西,怎么配得上自己的弟弟?一口气咽不下,董鄂氏竟晕倒了。醒来之后,满嘴苦涩,又不能给顺治说让他违背皇太后旨意的事。顺治性格优柔寡断,已经一再为了自己跟皇太后顶撞,这次要是再让皇太后没有颜面,皇太后发起怒来,自己也有些难以承受。

得知新月整日念叨着努达海的名字,皇贵妃计从心来,既然自家不能反抗,何不从新月着手?

让人悄悄把努达海要上战场的事告知新月,并有意无意挑拨新月,说是自从格格进宫,努达海精神萎靡,所以才自动请缨去战场,有夸大的此番伐寇的艰险。新月得知此事,几至崩溃,乃哀恳皇太后收回指婚成命,太后因此大感不快,声言不再予新月任何殊荣。但依旧没有说出要退婚的话。新月跟皇贵妃一见如故,在她的帮助下暗自留书出宫,准备独自一人远赴战场找寻努达海。

第7章 新月格格之努达海(七)

接到新月出宫的消息,努达海几乎都想死,看着儿子有些感动,努达海脸色不虞的说:“咱们是去大战,战场凶险,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格格这般不懂事,随性而至。这样的女人要不得,要不得啊?”

“可是阿玛,她毕竟很勇敢……”骥远小心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努达海暗自翻翻白眼,说:“勇敢么?她贵为和硕格格,只为一己私欲,丝毫不顾忌他人感受。宫中的格格有她这样的榜样,以后怎好议亲?她说了一起都为了我,却不想想,你跟珞琳成亲在即,你额娘临产在即,这般自私,我怎能接受?若每个女子都如她这样,以后那个将军能放心带兵打仗?家宅不宁,男人们都拘在后宅、美色之中,如何建功立业?”

骥远沉默了,也许新月很勇敢,也许新月很痴情,可是她所作所为却是拖阿玛后退,惹皇上嫌疑,却是不是良配。阿玛说的说,男人不该被女人所牵绊,应顶天立地,建功立业!

努达海、骥远早有安排,在新月还未到军营,就被努达海派的人找到,送到驿站,押回京城。从始至终努达海没有见新月一眼。

虽打了胜仗,努达海、骥远的心情并不时很好,京里还有大风暴等着他们,新月是和硕格格,所以不管如何皇家总会有迁怒,父子俩苦笑的对视之后,还是踏上了回京之路。

雁姬此刻挺着七个多月的肚子,跪在慈宁宫中,一旁跪着被送回京的新月。

雁姬此刻恨不能活剐了新月,这般不知廉耻,想要倒贴男人?

“雁姬,你可知罪!”皇太后丝毫不怜惜雁姬笨重的身子。

雁姬连忙说:“奴才知罪,奴才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