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赢了,不二说不定也能赢呢!”

“是啊,如果再赢一场,我们基本就赢定了!”

“剩下四场再赢一场不是很简单的吗?至少平等院就能保证一场了,是不是?”

“说得没错啊!”

不过也有人给这些人发热的头脑泼了点冷水。

“你们这么说之前好歹也看看不二的对手啊!”

“是啊,前面是没有遇上真正的刺儿头吧?”

“虽然我很希望不二赢,但是这可能性实在不大高。”

“但不论胜败,我都决定以后不再看不起国中生了!能面不改色地站到场上去,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一部分人认为要对己方抱有绝对信心,一部分人认为赢的可能性不大、但是虽败犹荣,谁也没有说服谁,声音实在不小。最后还是平等院冷冷地扫了一眼,他们才消停的——不论他们怎么想,最终能决定这件事的只有场中的不二和约翰吧?

不二已经站在了线后。刚才他和约翰握手的时候,话不投机半句多不说,他的手骨都差点被对方捏折了。这力气可真是了不得,不二不由得怀疑,对方是不是有直接这么做了、就不战而胜的想法。但是鉴于约翰从没有体现出和残疾人比赛的兴趣,所以他现在感觉他刚才大概捡回了一只手。

约翰这次似乎并不想掩饰他的意图。他手里捏着网球,对不二投以一个居高临下的眼神。“我一般不问对方这个问题,但是,”他上下看了不二一眼,目光里的轻蔑不言而喻:“你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