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扶着他,又问:“噶尔丹如今逃窜了,草原可是他的大本营,您看如今要怎么应对?”

康熙也甚是头疼,这么多人马一日日都耗在这里,能彻底歼灭噶尔丹也就罢了,若不能……为这么个玩意儿,耗着国库,实在也是浪费。

但就这么走了?康熙也着实不甘心。

于是康熙先停下回京的意图,派人在草原上传信噶尔丹,让他投降,但是所派使者一个都没有回来。

康熙就知道噶尔丹狼子野心还会生事,一边派兵加强守备,一边派福全跟常宁巡视漠南漠北各部,设立驿站火器营。以防这混账再起战事。

处理好这些事情,耽搁了好些天,康熙才起驾回京。

胤禛这段时间,跟着大舅子,骑□□进了不少,近距离的看到岳父治军之严格,还有在战场上各种部署之机敏,心中为之震撼。

“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个给你,这个给四福晋带回去。”御驾出发的时候,费扬古将自己跟喀尔喀一个郡王比武赢得一个宝石匕首跟一包沉甸甸的宝石,随手塞给胤禛。

胤禛捧着这个沉甸甸的匕首,还有一荷包快要溢出来的宝石,刚想拒绝,就听他道:“华而不实的玩意儿,没甚用,不过好看而已,若是不喜欢也能换几两金子花花。而且姑娘家,就喜欢花花绿绿的玩意儿。”

“多谢岳父。”胤禛闻言,就拱手道。

费扬古摆摆手,扶胤禛上马的时候,轻声道:“皇上太子如今父子情深,其他阿哥都不可能跟太子相匹敌。但未尝不是幸事,四阿哥只管做你想做的事情,老奴还算中用,不会给阿哥拖后腿,也不会让人抢了阿哥的功绩。”

胤禛再次谢过之后,看着费扬古道:“福晋日夜难安,忧心岳父腿疾,忧心岳父不加以忌口,饮酒过多……还望岳父多多保重。”

费扬古一顿,我才喝了几顿,身边都被那丫头安排了人,之前给皇上写信的的时候,还夹杂了给自己的私信,上面就说让自己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