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投来疑惑的一眼，林裴笑笑，带着他绕进一处巷子。

这条巷子并不宽，但却有很多卖早点的小摊子已经在那里了。

粥的糯香、饼的肉香、馒头的甜香……各种香味随着晨风飘来，瞬间便唤醒了肚子里的馋虫。

“要吃什么？”陪他走在巷子里，林裴问。

倒是从来没和人大清早的到小摊子上吃过早点。听着他的询问，东方不败觉得这种体验挺新奇的。

见他视线从几个摊子上飘过，却半天不下决定，林裴又等了他一会后，便选了一家卖粥的铺子。

这家许是刚开不久，桌椅之类的看得出来是新做的。

看到来了客人，卖粥的老婆子赶紧迎了上来，“两位要来碗粥吧？老婆子煮了一早上的，又香又糯。”

等她话说完，林裴道：“两碗粥。”

那老婆子笑着应下了，又望了眼那长得好穿的也好的二人，把拿出来的碗筷用热水又烫了一遍，这才盛了两碗粥起来，又从旁边的盆里夹了一碟小菜一起送过去。

端着托盘走过去时，却见桌前只坐了那个穿红衣的，老婆子左右一看，这才发现刚刚跟自己说话的那位蓝衣青年去了旁边的摊子。看他连去了几家，交代的都很仔细，老婆子一边将粥摆出来一边道：“你这兄弟对你可真好。”

轻扬的唇角，显示着东方不败心情不错，见她将粥摆好，给了一钱银子，不等她拒绝直接道：“在你摊子上吃外食，多余的就当是补给你的。”

其实在这家坐着吃那家的东西，这也是常有的事。只是他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说出来，那老婆子却感觉拒绝不了，于是低声道了谢，小心的把银子收起来后走开了。

等到林裴回来时，又带了馅饼、包子之类的早点摆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