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说话,司寇凌天刚以为他不愿意,下一刻腿上一沉,低头却见他已经弯腰将头枕在了自己腿上。

虽然是自己的提议,但见他真的这么做了,司寇凌天有些微讶。

或许,以后还可以去学一学怎么酿酒。司寇凌天想。

因为他枕在腿上,司寇凌天几乎是一动也不敢动。又因他头放的地方差不多就在膝盖那里,担心的动一下脑袋就滑空了,司寇凌天伸出一只手虚挡在他额头前面。

知他即便如现在一般有几分醉意,五感却依旧很敏锐,看了他两眼后,司寇凌天便将视线移回地图上。

就两个巴掌大的一张地图,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只是不看这个也没别的事干,司寇凌天便继续盯着地图,没过一会便出起神来。

不知过了多久,桌上明明灭灭的油灯彻底息了,明月不知什么时候也躲进了云层,整个酒馆里一片漆黑。

在这黑漆漆的环境下,腿上传来的温度就显得明显起来。听他的呼吸好像是睡着了?司寇凌天有些不能肯定的低头看了一眼。

天空透着些鱼肚白时,司寇凌天睁开了眼,他先发现枕着自己腿的人不见了,随后才发现自己昨晚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抬起头左右张望着,然后在门外看到了那道红色的背影。

看到他司寇凌天就放心了,随后站起来往门外走。

今天似乎和平常的每一天没什么两样,司寇凌天练完剑后没过一会二人就离开了这家酒馆。

天大亮时,酒家出来看到桌上只有两只空碗和两只空坛子,而那两个人已经走了。不过,在发现屋顶的破洞都被补好了后,年迈的酒家露出一个无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