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这么多的人，不怕遭报应么！”

她站在原地，护着身后的叶子与其他人，向着前方的王仲发出质问与咆哮。

“报应？”

前方，血腥气升腾，滚滚血气漫天，恍如深渊降临人间，血腥一片。

王仲位于其中，听着路瑶的话语忍不住发出癫狂笑声，其声如雷霆一般向外扩散，响彻了整颗星辰。

“笑话！”

良久后，他停止了大笑，冷冷开口：“不过是一些蝼蚁罢了，你敢说你没有杀过？”

“人吃鱼肉，鸟食蝼虫，天经地义，何惧报复？”

“我比他们强，那就是他们的罪过！”

声音如雷霆落下，响彻了四方，震荡了这片星辰，让四周的空间都为之而扭曲。

“你比他们强，就能肆意虐杀，夺走他们的性命？”

路瑶脸色冰冷：“那倘若未来有人比你更强，是否也能如此？”

“当然。”

王仲坦然点头：“这世界就是如此，弱肉强食，有何不可？”

“倘若未来我要死，那也肯定是有人比我更强，而绝非是什么报应！”

“恰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