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个紧张刺激的杀戮过程之中，王阳自己接近死亡，在生死之中轮转，几次危险的时候，流弹甚至是擦着王阳的脑袋过去的，让王阳的脸都感到了一种灼烧的痛苦。

甚至有十多颗流弹，直接就打在了王阳的身上，虽然穿着防弹衣，但王阳依然感受到了一种好似被暗劲打中感觉，肺腑震荡。

要是没有防弹衣的存在，王阳早就中弹了，好在防弹衣效果给力，加上他的肺腑凝练，才没有什么问题。

要是肺腑不够凝练，哪怕有防弹衣，巨大的冲击也足以让人肺腑震荡，出现内出血，很快就要失去反抗之力。

死亡！王阳自己在生死之中徘徊！同时他也在收割生命！

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他手中逝去，在这之前，他杀人不多，曾经杀的人，加起来，也不过是今天所杀人数量的零头。

但他心里，却是没有半点不忍之类的情绪，拯救未必是善，杀戮也未必是恶，他虽然是在杀戮，在收割生命，但同时也是在拯救生命。

生死！生死！

王阳感觉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精神，在极其细微之处，正在发生某种微妙的变化，那是一种生命在完满，就像是海底的火山，在黑暗之中不断积蓄，只等待着达到某个阈值之后，喷勃而出，毁天灭地。

第二百七十四章 天问

这个时候，王阳的精神世界一片空无，无念无想，而他的气血，却是有成丹之征兆，抽坎填离，龙虎相济，缔结性命！

此丹一成，便是道机初显，以此为引，可铸道体，成金身，此道体虽非先天，但也是超凡脱俗，哪怕是死了，死后金身也可百日不腐。

百日虽然不多，但若是常人，死后三五日，身躯就已经腐朽，七日就要发臭，能有百日，已经可见非凡了。

只要一念，只要一到抱丹之念，有此念为凭，金丹立时抱就。

但就是这一念的事，到底是有了瑕疵，虽说丹成既是完满，金灿灿圆坨坨，并不影响前路。

世上九成九的丹道高手，所抱的金丹，尽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