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如此?竟会是如此?我险些铸成大错,坏了宗门声誉!”

“哎,江湖凶险就是如此,人心险恶,复杂,可不是简简单单用剑能说得清楚的。”

江平一副唏嘘,历尽沧桑的样子。

“我懂了!”

谢沧泉朝着江平躬身一拜:

“原来太师祖是这个意思,沧泉愿跟在阁下身边学习,还请江太师叔祖教我!”

江……太师叔祖?

我滴妈耶,要是让南岳剑宗的人知道这个称呼,会不会把我一下一下的戳死?

江平心肝小小地颤动了一下,感觉自己脑门莫名一凉,他干笑道:

“好说好说,不过我跟南宫大哥只是私交,当不得数的。

你看要不咱们各论各的,你年纪看上去比我也大一点,就叫我一声……江小弟?”

谢沧泉却是摇摇头,固执道:

“礼不可废,阁下是太师祖的忘年交,沧泉岂敢放肆?”

脑门怎么凉得更厉害了?

江平声音有些颤颤的味道: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性?让你别叫就别叫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