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宝问道:“怎么回事?”

杨正年说道:“前几天宋锤子的人去偷狗,他们用毒飞镖,结果扎错人了,扎在一个遛狗的小伙身上,那小伙没救过来。”

杨叔宝悚然:“这是凶杀案啊!”

宋锤子着急说道:“你们乱说啥呢?怎么是我的人干的?咱公安同志查过了,是外地人干的,跟我没关系,正抓那外地人呢。”

说完他急匆匆往外走,带着手下去赶人。

杨叔宝扫了扫挂在树上的狗尸又扫了扫围观的食客,他说道:“这些狗都是毒死的,你们真是不怕死,连带毒的狗肉都敢吃。”

食客不太在意这话,他们纷纷赶出去继续看热闹。

村里有人家开始放鞭炮,小年夜降临了。

狗肉店门口修建的阔气,跟个迷你广场似的,这下子热闹了,正好给了哭丧人家发挥的场地。

十几口子人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他们穿着孝衣丧服,前面一个女人手里还抱着个相框,里面是个青年的黑白照片,场面挺渗人的。

宋锤子跺着脚吼道:“都它娘说了一百八十遍,那偷狗的不是我家的,我压根不认识他们!我们宋家这狗肉馆子开了上百年,就没做过这种昧着良心的事……”

“锤子你踏马说这话不怕天打雷劈?”有人笑了,“你家不做昧着良心的事这店铺能开起来?咋地,你爹不是你们宋家人啦?你爹七几年的时候都干了啥b事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

宋锤子顾不上管冷言冷语,他歪头狠狠瞪了说话人一眼,然后急着驱赶哭丧的人家。

之前这事他不出手,都是戴金链子的大光头来办这种脏事。

大光头在这方面有经验,所以能处理的了,宋锤子就不行了。

他上去便拉人,顿时起了肢体冲突,被他拉着的老人喊道:“宋锤子你个沟草的玩意儿,你敢碰我?你有种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