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我听说用了替死娃娃的人，都要精神崩溃好长时间才能缓过劲儿来，而且会失忆，失智等等等等，你倒好，这么精神？”白若馨也不信。

“等一下，替死娃娃这么坑的吗？”华尚吓了一大跳。

“低等级的替死娃娃就是这样。”楚岫肯定地点头。

“那我这个……”华尚抿住嘴，他心里知道，幸好他用的是九伶做的高阶替死娃娃。要不然真的要糟。

“难道是因为你喝了猴儿酒？”白老爷子闻了闻华尚身上的味道，这酒香完全掩饰不住。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这猴儿酒，是人面曼陀罗果酿的，超级给力。”华尚连忙说。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大悟。难怪金猿这么不要命来偷曼陀罗果，敢情是个酒鬼，和华尚这个不检点少年一个德行。曼陀罗果中的幻毒剂量低微，但是灵力发酵之后，也许真的有这种奇效也说不定。

“那你在黄泉肚子里爬来爬去，那不是恶心死了？”白若馨咧着嘴问。

“那你看看，闻闻我身上这味儿，都是黄泉的臭味！”华尚得意地说。

“……”白若馨等三人斜眼看他，一脸不信。他身上不但不臭，还有猴儿酒的酒香。

华尚看他们的脸色，连忙低头闻了闻，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在黄泉肚子的时候，他有蛛茧保护，还有九伶的红袖包裹，黄泉身上的污血没沾上太多，味道不大，全被猴儿酒给遮掩了。

华尚叹了口气，偷眼朝帐篷外看了看，随即将蝠王甲的拉链拉开，从怀里取出黄泉的真正内丹，向他们展示：“看见没？”

“喔！”楚岫和白若馨全都跳了起来。她们的眼睛完全离不开黄泉内丹闪烁的美色。那就像夕阳照耀下的琥珀，比世上最美的珍珠还要美丽。原来，这就是黄泉内丹真正的模样啊！那个假的和这颗真内丹一比，简直就一倭瓜。

连阅尽世情的白老爷子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

“怎么样，漂不漂亮？特像火龙果吧？”华尚得意地说。

楚岫和白若馨简直无语：“你侮辱了它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