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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玫!”齐宣从办公室里出来断喝一声。

“教练,我是三阶初段,我是三阶武者!我绝对不会去做车位!没有三阶武者在校队里做车位,我要做的,是武相,这个位,我绝不会让给他!”薛玫嘶声大叫。

“那你就不该从不交流,从不动脑子,只听文相的指挥,没有自己的判断,文相做了决断,你连想都懒得想,只知道闷头冲杀,以为凭自己可以一敌百。你当武相,只需要一局,对手就能知道你的弱点,把你活活摁到死!”齐宣厉声说,“你想当武相?去学阵本学,接过指挥权!”

“难道他会阵本学吗?”薛玫把华尚举得更高了一点。

“当然!他已经购买了阵本学初阶知识,下学期他会参加阵本考核,然后去买高阶阵本知识。他已经做好了成为武相的准备,你呢?”齐宣厉声问。

“教练,我三阶了,难道凭我的品阶还不够做武相吗?”薛玫嘶声问。

“天授武校的秦醉三阶中段,精通阵本学初阶知识,武相。空桑武校的魏雪华,三阶中段,精通阵本学初阶知识,武相。北宁第一武校的车宏图,三阶中段,精通阵本学初阶知识,武相。你想要当武相,就要和他们竞争,你能做到吗?”齐宣厉声问。

“但是,他……”薛玫愤怒地看着华尚。

“他虽然只有一阶高段,但是阵本学初阶知识已经掌握,身上拥有的神秘武学不只是《月照锦官溪》,还有另一个,否则他不会能够穿透水八阵一击杀帅。他的飞剑法本身,就是独一无二的绝技。这让他拥有四阶巅峰御剑者的突破力。品阶只是暂时的,而他的才华和勤奋是不可替代的。”齐宣沉声说。

“教练,我连命都不要地刻苦训练,在禁区里出生入死,越阶杀了多少只三阶的妖兽,刀头舔血才熬到三阶。你拿他压我?他有我身上的杀气吗?他杀过一只灵兽吗?他见过血吗?这种温室花朵做武相,整个鸿鹄都被当成笑话!”薛玫犹如一只狂狮般地咆哮着,“教练,我怕你再也不是我们的英雄,而是变成笑柄!”

“我记得上次咱们败给了空桑武校,被淘汰出局。你要我发誓,明年带你们去至上院。我当时郑重答应了你。但是,想要去至上院,我们就必须变阵,引入新血,多出一套出人意料的战术体系。这些,华尚能为我们做到!”齐宣沉声说,“你想赢吗?”

“我想,但是我受不了这个委屈。我不干了!”薛玫一把撕下身上的鸿鹄运动服,丢到地上,随手丢下快被掐没气的华尚,转身就跑。

“等一下,薛玫!”一直没有说话的亨载道大吼一声,“我有话说!”

薛玫猛地顿住脚步,怒目回身。

“我的武相位,你来当,我去做车位。”亨载道嘶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