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树完毕，他从蟠桃园退出去，顺便去大黑山看了一眼。

几个月前，他让冥蝠咬了一批人，然后就一直忙忙碌碌，这个实验结果如何也没来得及去查看。

这次一进来，他发现那些被咬的人，都已经被王枝梅派人捉了起来，就地挖了一些深坑将他们困在里面。

所有的人全都疯狂了。

虽然还听从冥蝠的命令，但却要狂躁很多，冥蝠们需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控制他们。

陈志宁摇摇头，这一次的试验毫无疑问的失败了。甚至还是一种倒退，他抬手连弹，将那些人击毙，然后详细检查了一下他们的身体状况，改进了自己的“配方”，并且交待下去，三天之后，让这些冥蝠再咬第一批人。

王枝梅战战兢兢的答应了。

从大黑山出来，他本来想去天南一角找龙七七，进去一看里面只剩下一堆凶兽，这才一拍脑袋想起来：这里是京师，龙七七那么骚包，又从自己这里敲诈到了足够多的零花钱，肯定拽着天歌圣女她们出去逛街了。

他出来四处一问，果然守在门口的家臣告诉他：“龙姑娘和天歌姑娘她们一大早就出门了。”

而这位家臣油头粉面，手指纤细，肌肤保养的吹弹可破，说话尖声细气，行动柳腰轻摆随风而动——他对于京师内的各种消费地了如指掌：“少爷，今天可是春柳号上新胭脂的日子，听说那个色泽、那个香气，啧啧，人间绝品！如果不是人家今天正好当值，我肯定要跟龙姐姐一起去了。嘻嘻，不过我把灵玉给了龙姐姐，请她帮我带几盒了……”

陈志宁赶紧摆手走了，再多说两句，这家伙身上的脂粉香气能把自己熏死。

出了门，陈志宁不满问道：“这家伙是谁招募进来的？”

陈忠老老实实说道：“水分公子在家里很著名，虽然有些娘娘腔，但他的天资号称冠绝一州之地，听说老爷也是捏着鼻子将他招募进来。”

“好吧。”陈志宁门头答应着：“去春柳号。”

春柳号是最近几年新近崛起的一家商铺，据说是通天古国的人来开的。春柳号在通天古国已经盛行数百年，专门出售最昂贵的女性用品，胭脂水粉更是一绝。

他们每三个月，都会上一批新的胭脂，每次都能引起哄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