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问出来了, 那么时珺便继续询问下去。

她轻笑着, 收敛所有情绪, 不露一丝破绽，只是道：“她们两个的关系应该是被世人所不容的吧，而且蒂斯公主又是那样的情况, 你觉得她们两个人这样, 是对的吗？”

姜妤看了看时珺，越发觉得对方今天有些奇怪。

她以为像副本里这种问题，应该不是时珺会在意的。

就像当初狼人副本时的情况一样。

不过既然时珺问了，那姜妤就没有不回答的习惯。

她想了想：“我觉得，其实世俗礼法什么的不需要有太多的顾虑, 只要她们两个人确定了坚持走这一条路, 那么就走下去即可。只是……”

姜妤微微蹙眉，“前提是她们的所作所为没有伤害到他人。”

但很显然, 王后与蒂斯公主的所作所为已经伤害到了别人。

比如说被这样不清不楚生下来的公主, 比如说被戴了绿帽子的国王。

虽然王后与国王二人之间到底是怎样的情况不得而知, 外人也无法评判, 可公主因为这段关系受到的影响是实打实的。

而后姜妤又轻笑了下, “不过我也不是公主，只是一个过客，没有权利替公主批评什么。”

时珺对姜妤的这个回答并不意外，只是弯唇笑了笑。

的确，很像是姜妤的回答。

只是这样的回答不是时珺想要的。

她眯了眯眸子，“如果……有一天你的爱人并非传统意义上正常的人，你会介意吗？”

姜妤愣了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时珺会忽然询问这一点，但她还是想了想：“就像蒂斯公主那样？”

时珺停了下，随后点头。

“算是吧。不过也不一定是身体上的非常态，也可能……是心理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