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念头。

如果他前面的修炼不够，绝对无法领悟五行平衡才对。

五行平衡？

石牧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想起灵海中的五行疆域图上的五行平衡，是和自己体内完全相反的五行相生循环。

“难道我体内达成的五行平衡乃是相克平衡，不符合九转玄功大成的要求？”他心中一惊，暗道。

白猿老祖当初留给他五行疆域图，莫非还有指点他五行平衡的意思？

石牧脸上神情阴晴不定。

若是如此，他就需要改变体内五行平衡才行。

只是，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相克的五行平衡，尤其是经历了修复灵脉的事情，他的身体对于相克的平衡更是根深蒂固，想要改变非常困难，几乎是等于将之前的修炼成果全部抛弃。

而且，他对于相生的五行平衡领悟并不多，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领悟。

他心中犹豫不决，一时拿不定注意。

就在此刻，石牧所在的地下空间忽的泛起一阵波动。

与此同时，五色花苞上空浮现出一个金色漩涡，点点金色光屑从里面飞出，朝着五色花苞落去。

“那是什么？”水灵子看着金色漩涡，脸色一变，惊呼出声。

金色光屑一碰到五色花苞，花苞立刻溃散开来，化为一道道五色光芒，被金色漩涡吞噬了进去，露出了里面一脸惊骇的石牧。

石牧体内五行之力剧烈震动，隐隐竟然有种破体而出之感。

“这是……难道赵戬他已经突破八转？”石牧看着头顶的金色漩涡，脸色难看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