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过,怎么会这么难过,床头叠了一件林洛上次脱在这里的衣服,上面林洛的味道已经很淡了。

郁星沉伸手抓过衣服,整个人埋进衣服里像一个受伤的野兽一样蜷缩着,不够不够,林洛在哪里,她的oga在哪里。

郁星沉抱着林洛的衣服从床上起来,四处寻找,房间里的抱枕林洛碰过,自己的外套她披过,还有这个保温杯,郁星沉把残留着林洛信息素或者林洛碰过的东西围成一个圈,自己坐在里面。

灰色的眼睛血丝密布,神色带着一点迷蒙,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有了筑巢行为,脉搏和心跳都很快,难道是进入易感期了?

可是她现在信息素衰退这么严重,按道理来说不应该进入易感期啊。郁星沉坐在一堆杂物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oga不在身边的沮丧。

好想去找林洛,她好香,现在这里的香味都很淡了,郁星沉默默抱紧手中林洛留下的衣服,找到她,抱紧她,标记她。

郁星沉从衣服里抬起头,猩红的眼底一片混乱,仿佛没有了理智只剩下本能。

她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冲到浴室,打开花洒,冰冷的水淋下来,她抱着林洛的衣服坐在冰冷的水流下。

水流带不走身上的燥热,却让仅有的一件衣服上的信息素愈发寡淡,郁星沉颤抖着抱着衣服把脸贴上去嗅闻:“没有了…没有了,怎么没有了……”

她想马上到林洛身边,可是仅存的一点点理智告诉她不能过去,现在的状态不对劲,她会伤害到林洛,她绝对绝对不可以伤害林洛。

郁星沉也不知道自己在冰冷的浴缸中抱着衣服到底坐了多久,浴缸里的水哗哗地流淌从满溢的浴缸边延漏到地上,在被地漏吸进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