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阮婉略有拢眉。

……

邵文松却是全然没有留意,与邵文槿一道遛马,神情甚是悠闲自在。“大哥,我今日……是不会让你的。”打趣意味甚浓。

让他?邵文槿不由一笑,不知他的自信从何而来。

邵文松轻咳两声,“我前月里同高入平较量过,高入平输给了我,大哥你去年是输给他的。……”

高入平就是高太尉的侄子。

邵文槿微顿,他输是因为!

马被阮少卿喂了巴豆——这般理由他又委实说不出来,说出来又怕更遭邵文松笑柄。

稍作迟疑时,便听旁人议论开来,那不是昭远侯吗?

昭远侯来南郊?!

骑射?!

邵文松却有些惊喜,阮少卿?

去年十月,阮少卿同睿王日日到府中与他过不去,他气虽气,但哪一日他们要是不来,他又翘首企盼。后来奉旨出征数月,等大军凯旋,返回京中,阮少卿又去了长风送亲。而后三月里一场春雨断断续续下了许久,阮少卿便终日赖在侯府足不出户,顶多去到睿王府中,或传召入宫。

邵文松不知阮少卿窝在侯府中做什么。

自己还动手打过他,两人交情又未好到上门看他的程度。加之邵文槿近来频频进宫走动,敬帝时常交托事情于他办,邵文松又不好意思向他开口。

邵文松失语的几年,近乎没有同外人交流过。

阮少卿和宋颐之算是他的玩伴。

他其实很想念这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