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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心狠手辣,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以前还常逛赌坊妓院,口碑极差,心机又极深……做什么事儿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李文心有一搭无一搭,“关我什么事?”

赫连徒道:“关郡主的事儿啊,他几次三番地接触郡主,居心叵测,绝对没按好心,郡主忘了那日在他家换衣服的事儿了?多险啊!这人不能不妨啊!”

李文心不说话,继续和兔子玩。

“郡主,属下跟着郡主四年了,什么时候骗过郡主?属下是怕郡主上当受骗,被人利用了。”

李文心秀眉微蹙,“行了行了。”

赫连徒见她极是不耐,心中一抖,不过转眼见她又笑了。

“赫连徒,以后你叫大啰嗦吧。”

赫连徒听出了戏谑的味道,“哎”了一声。

“属下不想郡主受到半点伤害。”

李文心抬头瞧他一眼,笑了笑,“我知道啦。”

当晚北风呼啸,下了很大的一场雪,次日天晴,赫连徒提议带李文心去湘竹岭滑雪。李文心闻言,甚是欣喜。

到达目的地,二人下了车。赫连徒用爬犁拉着李文心,一路雪地里穿梭。李文心极是欢悦。

看到她高兴了,赫连徒也就心安了。一连玩了两个多时辰,两人都又渴又累,便决定寻地儿歇一歇。

这湘竹岭上有个紫竹屋,专供旅人游客落脚。两人便想上去吃喝些东西。

岂料刚一进去,赫连徒就后悔了。屋中十几张桌子大多都坐着人,但人多不是重点,重点是靠窗的一张桌前独自坐着一个锦衣男子,而那男子正是陆晟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