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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跟没练过的单打,很大机会一个照面就打趴一个,但九个人的话就怕一拥而上了,如果运气好,攻击的节奏顺利,确实可能做到一下一个连续击倒九个,但那样的运气却是主导因素了,动态的人每次都能击中要害,那不是一个准字就能盖过去的。

简单说就是,属于不可再现的战果,即使同样的地方同样的那九个人,再打一次也可能截然相反,并不能说明单体战斗力就有多强。

“难怪你那么壮,家里开拳馆的啊!”阿豹惊叹罢了,又说:“不过练拳就算了,累死个人,我没那毅力。以前跟黄金一起学散打,练的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感觉我也不是那块料,去了三天就没练了,白白浪费了三百多块钱的学费。”

“黄金练的散打?”坦克颇为好奇。

“他也就练了一个月,他妈怕他学了跟人打架,第二个月就不给他报名费了。”阿豹说着,忍不住笑的开怀。

“黄金现在可以到我家拳馆练啊,学费好说。”坦克很热情的邀请。

“省得母亲担心,不练了。她说算命的说我牢狱之灾重,尤其三十岁前,练这些就让她觉得必然会应验。”陈问今懒得去,乱世的武夫盛世的书生那都是正确的方向,要是错了位,就是错了方向。他知道未来国家一路开启繁荣昌盛的模式,武者的路是越来越窄,文明的秩序之下一巴掌的代价都得让人慎重考虑,他还去流那汗水干啥呀,本来也没有了少年时代的情怀幻想,更不可能坚持得了。

“算命的说我一生大运,以后我们多往来,有我的运势助你消灾解难,保准稳妥!”王帅以为陈问今深信这些,立马突出自身的价值。

“听起来倒是不错。”陈问今正说着,电话响了,看了眼区号,应该是蝴蝶,她白天说在玩漂流,不在鹏市,也许是晚上找到了地方打电话。

车上,陈问今也无从避开,蝴蝶来次电话也不容易,也就接了。

“好大的胆子,今天二连来电。”

“感动吧?我借故说下来买点吃的喝的,忙里偷闲还惦记着你呢。在干嘛呢?”蝴蝶声音里透着欢喜,放了假却还硬生生的被迫隔离,这感觉实在煎熬,虽说每天都在玩,却又总是人在心不在,就觉得时间过的特别慢。

“最近认识的一个朋友,晚上请大伙喝酒,正在车上。”陈问今看王帅果然在关注他打电话,很显然已经猜到电话那边的人非同寻常。

“男的女的?”蝴蝶颇为好奇。

陈问今还没来得及说话,早就按捺不住的王帅很主动的大声对着话筒说:“嫂子好!我叫王帅,跟黄金是一见如故,莫逆于心,今晚热闹的很,嫂子一块过来玩啊!要不晚上美女多,我看不住黄金啊!”

电话那边的蝴蝶笑的开怀,直说:“这人挺好玩的呀。呜呜,太惨了,就我去不了!”

“没事,再熬几天就自由了。”陈问今安慰着,一旁的王帅又说:“嫂子过来一起玩吧!你在哪?我们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