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没有耳洞,没法戴。”

“……那本来就是给你以后戴的,也不用急于现在一时……”

对乔遇困惑的劝诫林倾就当做充耳不闻,全没有要回应的意思。

碰了个软钉子,对这样态度冷硬的林倾感到不适应,乔遇也沉默下来,吞下胸中的酸涩,撕开了酒精棉。

她走到林倾身边,屏住了呼吸,小心托起林倾的耳垂,细细消着毒。

这大概是她第一次碰到自己以外的人的耳垂,只觉得触感柔软温暖,跟摸自己的时候好像不太一样。

于是她借着擦拭酒精消毒的机会多摸了两下,自以为不会被发现,却很快被叫了停。

“……还没好吗。”

林倾的语气不复之前的平稳淡定,似乎揉进了些浮躁,显得气息不稳。

“啊,好了。”

乔遇忙收回手,在林倾的指示下取来支笔,犹豫地举棋不定。

“你想打在哪里?”

“耳垂上,选一个你喜欢的位置就好。”

她的手离开后,林倾很快恢复了公事公办的语气,让乔遇有些沮丧。

但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乔遇摒去杂念,认认真真地在林倾耳垂点上一个黑点作为等会儿耳洞位置的记号。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尽管心中百般忧虑,乔遇还是尽量稳住手,将穿耳器贴上了林倾的耳垂。

在她踌躇着的时候,林倾冷不丁的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