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昨天晚上感觉你精神挺足的啊, 怎么今天就不行了。”

回应的态度冷淡到让乔遇垂头丧气, 心里非常想凑过去在林倾面前卖乖装可怜, 但每次蠢蠢欲动的时候就会被林倾锐利的眼神逼退, 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林倾,用目光乞求原谅。

至于造成眼前这种罕见状况的原因——

……怎么说呢, 简而言之,就是她昨天晚上可能做过头了。

乔遇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回想起昨晚的种种旖旎风光,在竟然把林倾做到生气的懊恼之余还隐隐有种赚到了的昂扬感。

但这当然不能表现出来,她努力端正着态度,规规矩矩地向林倾认错。

“……我昨晚没能意识到你是认真地在说不要了,对不起。”

“——”

林倾艰难地磨着后槽牙, 不知道是羞还是气更多一点, 脸上泛起愤怒与羞涩交加的红来。

“我下次一定听你的话,只要听到你说不要就停下——”

“那现在就听我的话闭嘴!别说了!”

眼前这人一本正经地说着奇怪的话, 林倾实在忍无可忍,扑过去捂住了乔遇的嘴, 对方忙不迭地点着头, 顺势缩短了和她的距离, 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 目光讨好又纯良。

酒真是个不太靠谱的东西,以后果然还是不能让乔遇喝。

经此一遭,林倾深刻地意识到了这一点,挫败地叹了口气。

“……算了, 我们也该说点儿正事了。”

“怎么样的正事?”

乔遇回想起昨晚喝酒前她也提出过这个意见,下意识地插嘴问道,她记得林倾当时的回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