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一咧嘴道：“说了。”

鲁大师皱眉道：“真的？”

秦寿点头。

鲁大师叹了口气道：“那就当没听过吧，我也累了，不说了，走了！”

说完，鲁大师跳上德字楼，拿出那一坛子红尘滚滚，也不知道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在对兔子说，道：“红尘滚滚，世间怕是也没几坛了。”

说完，鲁大师仰天唱道：

“情悠悠，恨悠悠，滚滚红尘事不休，醉酒解千愁！

凄凄雨，凄凄舟，点点笔墨笺中留，瑟曲吹泪流！

去匆匆，来匆匆，思思相惜梦其中，草木皆众生！

句句情，言言浓，心心波澜忆残容，苍穹莫似空！”

唱罢，鲁大师大骂道：“他娘的，走都走了，为什么还要留下这首诗，和这首词？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

“师父，这词是谁写的啊？”秦寿终究是没走，出于关心，出于好奇，还是留了下来，凑了过来。

鲁大师叹息道：“一个看起来是娘们，其实是个男人的家伙！我他娘的一直以为他是个仙……”

“那实际呢？”秦寿问。

鲁大师叹了口气，摇摇头，那一瞬间他的脸上一下子沧桑了许多，平时的玩世不恭也都没了，剩下的都是一片萧索……

秦寿不急，就坐在那，等着。

半晌，鲁大师才道：“天地之间，所有生灵只要参悟天道而成的，都是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