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尖一颤，不敢再想下去，把刚刚冒出来的这些“奇怪”心思压了下去。

云元奇三人躲在角落里，尽量不被人发现，只有关系非常好的世家子弟进来，他们才会含笑打一声招呼。

“失败、失败、孙昂一定会失败！”云元太不停的诅咒着。他们当然希望孙昂一败涂地。

门口处，甄雷波走了进来，四人眼神一对，一切尽在不言中。甄雷波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含笑走向了符师们。

明京中知名符师来了不少，甄雷波在这些人之中，还是很有人缘的，年轻一辈都会起身拱手笑着相迎，长辈们虽然端坐不动，但也会含笑点头。

甄雷波坐在那个圈子中，既然在这里，大家议论的话题当然是孙昂的作品。

“甄兄，你觉得孙昂这次能拿出几件作品？”

甄雷波笑了笑：“我对孙昂不太了解，你们觉得呢？”

发话的是一位四阶符师，已经年过四十，语气中充满了羡慕：“孙昂有左振宗大师这个好师傅，成为三阶符师不成问题，我估计至少有两件作品。”

旁边有人不服气：“他的资质不错、师傅不错，可惜本人未免有些贪心不足，武道、造物、符印精力分散太厉害，恐怕在任何一个方面都很难达到顶尖，我估计最多也就是两件，很可能只有一件三阶符印。”

这话甄雷波爱听。

符师们议论纷纷，甄雷波暗中观察，老一辈的符师们虽然慎言，但是每当有人不看好孙昂的时候，他们都会露出一丝欣慰之色。

甄雷波暗暗点头，看来大家并不是很看好孙昂，只是碍于左振宗的面子，不好意思直说罢了。

孙昂或许真的很出色，但是贪多嚼不烂。我们专攻一道，难道还比不过他吗？

他看看周围，整个沽月楼做的满当当的，比他当年的三阶发布会人还要多出一倍。他无奈：“有个好师傅就是不一样啊。”

这些人之中左振宗的一些好友都出现了，甄雷波笑道：“如果待会没有人愿意购买孙昂的符印，这些好朋友应该会给左振宗大师捧个场，花个不那么损面子的价钱买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