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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总是时不时就抱他。

“不一样。”她皱眉,有些难耐地蹭了蹭他的脖颈。

喉头微紧,聂衍伸手捏住了她的腰,声音里多了一丝沙哑:“殿下曾说,你我成婚,互不相干。”

“你。”她恼了,细眉倒竖,捏着他的已经道,“你出去扫听扫听,我坤仪什么时候说话算过话!”

这话也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聂衍失笑:“是微臣不察。”

舔了舔唇角,她眼波潋滟地望着他:“等天黑了,你随我出去好不好?”

“出去?”聂衍摩挲着她的侧脸,“殿下还有别的事?”

“没有。”脸上浮出一抹羞色,坤仪将脑袋抵在他胸前,含糊地道,“这屋子里没意思,我就念着先前与你在外头以天为被地为床的时候。”

这话若给旁人听,定要说她胆大包天,不知廉耻,可聂衍原就不是活在屋檐下的,也觉得她叛逆不羁,却不是很难接受。

“好不好嘛?”她缠着他,软声央求。

无奈地叹了口气,聂衍站起了身。

坤仪还在他身上挂着,当即惊呼一声抱紧了他。

怀里一片柔软,聂衍勾唇,托着她的身子将她带到窗边,看了看外头的天色,瞧着夜幕已垂,便当真如她的意,纵身去了山林间。

白日的狩猎已经结束,剩余的妖灵还捆在树上,有上清司的人举着火把巡逻往来。

聂衍传了话下去,片刻之后,巡逻的人就都退了个干净。

他将坤仪揽进了当时避难的洞穴里,她的床犹在,门口的辟邪木七零八落地还剩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