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嘴里,除了香、还有甜,口感特别好。

她吃了这个,又吃了那个,吃相斯文,胃口却很好。

小肚子吃的圆鼓鼓,一下子把今天晚饭的位置也用完了。

就好撑啊。

“张叔叔,您什么时候学会做甜品的呀?

季熏觉得好惊讶,这些年她也常来清清家里,认识厨师,甚至还留下来用过饭。

可却从来不知道张叔叔还会做甜品。

老张就笑,和善道:“前些日子刚学的。怎么样,还成吧?那熏小姐常来啊。”

不然这房子里没人爱吃甜品,就浪费了他这几个月埋头学到的手艺。

季熏笑弯了眼,点头道:“我一定常来!”

楼上房门外,闻人清抬手,指节扣起,敲了敲门。

房间里的动静顿时停滞,好半晌,廷少爷慢吞吞开了门。

看到门外站着的是闻人清,男孩脸色变了变,却压抑着情绪道:“找我什么事?”

闻人清扫过对方有些红的眼眶,视线径直看向男孩被衣袖遮住的胳膊。

那眼神满是了然,仿佛透过布料看到了伤疤。

廷少爷捂住手臂,下意识缩到身后。

他不知道他这名义上的“外甥女”来找自己干什么。

这两年其实他们过得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活。

闻人清忽然开口:“死和自我惩罚是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