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又惹人怜惜,让她好想去继续恶作剧。

难道清清怕痒呀?

季熏低头,试着用一只手在自己另外一个手背上轻轻游走点了几下。

好像确实挺痒的。

可是明明那次她和清清在家里打游戏,互相挠痒痒闹着玩的时候,清清都不怕痒的呢。

想了片刻,熏熏少女恍然大悟。

“所以上次是我没有挠对地方,你才不怕吗?”

她嘻嘻弯唇笑,两只细嫩小手都恶作剧似的伸过来,似是要继续落到闻人清手背去这样那样闹着玩。

闻人清手缩到身侧,半捏成拳,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

她不是怕痒。

偏生小少女半点也没领会这记眸光的复杂,她笑起来贝齿白白的,整张小脸都在发光。

一直假寐的豆豆已经闭上了眼,无力吐槽。

就你这只小白兔,在人家狼嘴里都打了个滚儿,就差被咽下去了。狼收着力气和牙齿陪你互动几下,你还真以为人家是同类?

豆豆每天都为宿主操碎了心。

可转念一想,大概就是因为它和宿主都不聪明,才能活到现在吧。

算了,傻人有傻福。起码宿主有人护。

呜呜像它豆豆就没人撑腰没人护。

外面还下着雨,是那种淅淅沥沥有点凉意的天气。

从车里出来,季熏欢快的揽住闻人清胳膊,低声道:“我仔细想了一下,顾沫喜欢看动漫,咱们送她手办?”

“或者乐高?”

“再不然…嗯,送香水?”

“或者化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