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忽然将温昭朝着扶玉的方向扔去,在对方下意识伸手接住的时候,陆必采从床铺的位置跃了出去,而后迅速翻身,从窗户的方向逃走了。整个过程不过一两个眨眼的时间,待到眨眼之后,房间中便只剩下了扶玉和喘着气的温昭两人。

扶玉知道陆必采逃走了,甚至于在对方动作之时,她也有能力去拦下他,但……

扶玉僵硬在原地,腰背挺直,整个人不敢动弹,甚至不敢呼吸。

现在她满心满眼,只有怀中的这个人。

温昭刚刚被人从“冰块”上拉下来,正是难受的时候,但好在很快,她就找到了新的“冰块”,而且这个“冰块”还比刚才的要软,要香,也更凉一些。因此在与对方触碰到的时候,温昭就忍不住第一时间扒了上去,不愿放手。

此时她的大脑里所有的东西恐怕都变成了一摊糊,连自己是谁都快不知道了,她唯一知道的,就是现在她很热,热的难受,热的想要扒衣服,热得有些……难以启齿。

温昭如获珍宝一样的扒着面前的“冰块”,将脸贴了上去,忍不住在对方身上蹭了蹭,喉间发出了又似不满又似乞求般的哼哼唧唧的声音,声音微哑,像是在撒着娇。

软软的声音传在她的耳畔,让扶玉心尖都颤了下。

扶玉抿了抿唇瓣,喉头微动,而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她深呼吸了下,克制住了心底涌上来的陌生的感觉与情绪,随后冷静的推了推温昭的肩膀,似乎想要唤醒她。

然而正如陆必采之前所言,这个时候药效已经全然发挥作用了,神志不清的温昭又怎么会明白扶玉要推开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