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还是应该不见面说的。

扶玉几乎喝完了大半杯水，她的目光落在微微低着头的温昭身上，眼底带着深沉的情绪。而当温昭抬起头的时候，她就垂下了眸，遮挡住了双眼。

温昭见她把水喝完了，还以为扶玉是口渴的不行，于是问道：“很渴吗？要不我再接点。”

“没事，不用。”扶玉道。而后她见温昭再这样憋下去恐怕要把自己憋死，于是她主动道：“你觉得……”

温昭抬起眸。

扶玉看着她，而后很轻的笑了下，“我们的关系再进一步怎么样？”

温昭起初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然而等她琢磨透了扶玉话里的意思后，她缓缓睁大眼睛，呼吸微停，只剩下心脏在噗通噗通的跳。

“我……”温昭不由抿了抿唇，感觉自己嗓子都因为紧张而变得干涩了。

扶玉一只手还拿着水杯，手指漂亮，玻璃杯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射着光，冷静且镇定的等着她的回答。

温昭脸庞微红，“我……我可以啊。”而后，她又不是很确定的抬眸看了看扶玉，“你说的，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扶玉却故意道：“哪个意思？”

温昭咬了咬唇，更加小声的说，“就是……女朋友的意思。”

扶玉眸色深了深，这次没再逗她，只是道：“对。”

温昭这才松了一口气，“好的呀。”

扶玉放下了水杯，玻璃杯与茶几相碰，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而后她站起来，走近到温昭面前。

温昭有些疑惑的抬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