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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咖啡抿了口,他的视线落在了办公室墙边的三张黑板上。

“说实话,你应该找爱德华·威滕聊这些东西,在理论物理领域他才是大师,而我只是因为工作和研究需要,对理论物理方面有所了解,”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靠在沙发上的费弗曼用有些无奈的语气继续说道,“而且这种了解,可能还没有对流体力学的多。”

仿佛料到他会这么说一样,陆舟笑了笑说。

“和他探讨这个问题或许并非是最好的选择,至少在现阶段是如此……当然,这句话希望你能不要告诉他。”

“可以告诉我一下理由吗?”有些意外地看着陆舟,费弗曼用开玩笑的语气继续说道,“没准以后我会写进回忆录。”

“那我可得慎重回答这个问题,”陆舟笑了笑,沉吟了片刻之后,继续说道,“其实倒也不是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他身为一名数学物理学家,在大统一理论研究了数十余年,无论是对于弦论还是对于微观粒子世界之间的相互作用联系,他都有一套已经成熟的观点。”

“这套理论已经相当成熟,只是缺乏实验能够提供的证据。如果和他讨论这个问题,那就不叫讨论了,顶多只是我们互相说服对方……至少现在,在诞生新的理论之前,这么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我相信威滕也是理解这一点的,”停顿了片刻,陆舟笑了笑继续说道,“否则我想他一定会很乐意在这里多待几天,完全没必要这么匆匆地离开。”

第628章 《自然周刊》的专访

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毕竟是数学系主任,普林斯顿那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费弗曼回去处理。

将费弗曼送到了机场,看着提着行李箱向安检口走去的费弗曼,陆舟告别道。

“一路平安。”

“我会的,”笑着做了个告别的手势,费弗曼继续说道,“如果有什么新的发现请务必和我联系。”

陆舟笑着点头。

“一定。”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陆舟基本上回归了往返在钟山国际、高等研究院、以及金大数院办公室之间的作息。由于数论课与计算材料学已经相继结课,直到下个月的考试周之前,学校这边都没什么比较麻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