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筝找了个借口去碰了碰陈红月的手,回来说:“确实感觉和我自己的不一样,不硬,但有点奇怪。”
说不上来的感觉。
再像人,她也是一具尸体,和活人会有不同。
席乐抓住殷白鹤的手,“感觉怎么样?”
“……”
殷白鹤小幅度地捏了捏他的手,“软的。”
明明一本正经的动作,却被他说得有种调情的感觉,席乐想歪后,心里有点不好意思。
他轻咳一声:“你也挺软的。”
一旁的白筝看了眼两人。
席乐被看得莫名心虚,正色道:“待会就出去吧。”
因为陈红月这个变故,今天出发的人数减少了,陈红月得知自己不能去时,十分意外。
“啊?为什么不带我?”
她猛地摇头,“我不要留在这里。”
她可还记得曹云生是死人的。
鲁东海表情复杂:“那也没办法。”
陈红月看他们是真的这个意思,大叫:“你们是抱团了是吧?我早就知道你们提前认识!我不要留下来,我不要和他待在这里――”
“是认识,但那有问题吗?”左潭面无表情。
他声音没什么感情,“本身我们只是意外作为同伴,也没有义务要带你。”
更何况,她还是个死人。
而且最好还不能戳破,万一戳破了,死人察觉到自己是死人,因而开始大开杀戒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