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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先生被带走之后,张生成日待在书院里面,为先生着急不已,但是小童孑遗却只笑着安慰他无碍,张生也只能叹口气等着了。

张生无意中问到孑遗先生的身体,孑遗只说是先生打娘胎里带来的病,医不好,只能养着,山上清寒,不适合养病,先生这几年的身子一直不大好,但是先生一直不肯离开书院,于是有些加重的迹象,不过先生总说自己年轻,还扛得住,旁人都劝不动。

张生叹了一口气,越发担忧起来。

此时,在县令爷的衙门里面,来了一群不速之客,县令爷看见那群人护卫腰间的标志玉佩,吓得腿都软了,只见得这群人后面出来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他只问了句“先生何在?”

县令爷这才想起昨天刚刚带回来一个书生,难到就是他说的那位?

但是还没有等他说话,黑衣男人就直接道,“杀了罢,直接找师爷问问便可。”

县令爷闻言吓得一张脸苍白,但是还没有来得及求饶,就被抹了脖子。

护卫很快大听到了位置,带着黑衣男人走进了牢房里面。

又湿又热。

黑衣男人皱了皱眉头,加快了步伐,走到尽头,才听到一声咳嗽声,就看见那青衣男子坐在茅草上,不时咳嗽一声。

黑衣男人快步开了牢门走进来,对着那青衣男子道,“某来迟了,先生随我出去罢。”

“子敬,你来了?”青衣男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