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化及，你这个乱臣贼子，你不得好死，我长安宁可凌迟，也不许你染指，更不会对你卑躬屈膝，我之所以活着不死，就是想看着我家驸马，什么时候宰了你，把你点了天灯，祭奠我皇兄在天之灵。”

“什么，秦虎，哈哈哈哈，你说那个三姓家奴。”宇文化及大怒，骁果军的将领们也跟着狂笑起来。

封德彝赶忙猫着腰过来，阴笑着说：“陛下，现在应该是四姓家奴了，听说他又认了处罗可汗做干爹了，嘿嘿。”

“看见了嘛，看见了嘛，就这么个要饭的材料，她还拿着当宝呢。我说长安小贱人，这世上唯一的英雄就是朕，你还是赶紧从了朕吧。朕念在你长的还有几分姿色，给你陪睡的恩典，你应该觉得荣耀才是。”宇文化及鼻孔朝天得意洋洋。

“就是，皇上给你机会，你还不赶紧谢恩，像你这样的贱人，就应该没入教坊司，你还不知足？”

“我呸！”长安冷笑不止：“我家驸马威震天下，所向睥睨，宇文化及，你敢说你当真不怕，你真的敢动我吗？”

“呔！贱人休得无礼。”裴虔通说道：“我实话告诉你，秦虎人在关中，阻隔千山万水，前有李远后有李密，中间还有杜伏威，李子通，就算他是神仙，也杀不到这里来。况且，他只不过是突阙人的一条狗，陛下大军返回关中之日，就是他授首之时，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乖乖的给陛下舔靴子吧。”

“本宫就算是死了鬼魂也会看着你们前往关中送死，看着我家驸马用天下最残酷的酷刑，杀掉你们这些乱臣贼子，看着你们走投无路，捶胸顿足，死无葬身之地。裴虔通！你只不过是被我夫君，从左骁果军踢出去的一条狗，你当年没有还手之力，此后必将再次落入他掌中，你想想他会怎么对付你吧？”

“你特么的——”这句话戳中了裴虔通的软肋，只见他愤然抽出横刀照着长安的左臂就斩了下来。

“等老子先弄残废你，再办了你。”

“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