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去那个偏僻小国，要经过汪洋大海，越过了琉球之后，还有一段路程。其实这个小国在汉朝的时候，就曾经到中原朝贡，只是因为太小，太贫困，太不起眼，所以根本没有引起任何的关注。”有大学士说道。

杨侗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随即沉下脸来问：“水月明子，咦，这个名字真奇怪。朕问你，你距离我们这么远，又这么穷困，不在家里好好呆着过日子，跑来这里刺杀我们的燕王，这是为了什么？”

“我已经说过了，我是一名职业杀手，有人雇佣我们，所以我们就来了。”

杨侗点了点头，又说：“那你告诉我，是谁雇佣你们来的？”

这个时候，所有人的表情都凝重了起来，因为答案一旦揭晓，事情就很不好办了。更加因为，所有的人心里都知道这个答案。

因此他们把目光都聚焦在水月明子的身上。

水月明子沉默了好一会儿：“雇用我的人——”群臣都感觉到了一阵阵的紧张，仿佛大殿上的空气被抽干了。

“我不知道！”

“你这不废话吗？”杨续顿时得意起来：“不知道你就干脆告诉皇上你不知道，饶了这么大的圈子，搞什么搞。”

“我看你根本就不是杀手，是个戏子吧。是谁雇用你来扰乱朝局的？”韦节冷笑：“不然，你怎么说不出是谁指使你的呢？”

“业界的规矩，我们只管收钱杀人，不问身份。而且，我们只是受雇于无影团，雇主并没有和我有任何的接触。”

“无影团？”杨侗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所以他点了点头。心想，这个结局也许是最好的，既敲打了王世充，也没有让秦虎占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