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页

陆琛拿过罐子,自己抿了口,不紧不慢地说:“心火。”

周伯年:“……”

陆琛喝完了这罐凉茶,把罐子扔去了垃圾箱,回来后,周伯年已经在沙发里坐了,整个人都挺闷的。

陆琛过去拍他的肩:“你不是向来无往不利的吗?怎么,一个杭瑄就搞不定了?”

周伯年打开他的手:“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陆琛说:“其实很简单。”

周伯年望向他。

陆琛说:“听过一句话没有?”

“说。”

陆琛微微俯低了,看着他的眼睛,慢慢地说,慢慢地笑:“上赶着不是买卖。”

周伯年:“……”

“言尽于此,自己看着办吧。”陆琛说完这些,转身朝楼上走去,也不忘提醒他两句,“缺什么补什么,就跟修河堤一个道理,哪儿弱往哪儿疏。”

周伯年望着他的背影,忽然笑了笑,起来说:“谢了,哥们儿。”

他朝他挥了一下手,敬了个礼。

有些问题的症结,其实不难,他自己仔细想想也明白,不过当局者迷,再聪明的脑袋一时也摸不清,需得旁人提点。

说到底,是太在意,太急于,以至于方寸大乱、情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