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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车学出来也有两年多了,可就是仅限于理论,以前也拿他这辆试过,结果就是差点儿撞上栏杆。

于是,周伯年再也不敢让她碰他的宝贝疙瘩了。

为了那件事,杭瑄跟他好是别扭了一段时间。现在想起来,好像还发生在昨天一样。路上随便聊了些,她踯躅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有话就说呗。”周伯年笑话她。

杭瑄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啊。”

周伯年:“想说就说呗,咱们又不是外人。”

“你现在嘴里是这么说,可我要真说了,我怕你会打我。”她难得有点做贼心虚,期期艾艾的模样。

周伯年看她这样就觉得可乐,转头对她轻笑:“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儿?嗯?从实招来。”

“没有!”

“那你这副紧张的样子,做给谁看呢?依我看,就是做贼心虚。”

杭瑄说:“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周伯年也笑着说:“那好,机会给过了,不说就算了。我这边,倒是有件事要跟你说。”

杭瑄微微一震,冥冥中有几分猜测,不由望向他。

前面正好堵车,他优哉游哉地把车停到了树荫底下,看向她,伸手捧起她茫然又有些好奇的脸,笑了笑,轻轻一刮她的鼻子:“还记得毕业那年的清明节吗?你这个小混蛋,回来就说要跟我保持距离。”

“……”

“你跟我说,你妈病了。我想,她怎么好好就病了呢?谁根她通风报信咱俩的事情了?”

杭瑄不说话,看着他。